前凸后翘女孩,被圈养成胶衣娃娃猪奴,在

定期推送半真实半虚构故事。

基本来源于真实事件。

每周二晚21:09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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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韦惟,女猎影者。

世上只有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有影子的地方就有猎影者。

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有影子,猎影者就都能找到。

主要靠贩卖各种信息,以及寻人找尸为生。

亲历的调查故事,每周二晚9点9分讲给大家听。

大家好,我是韦惟。喜欢过山车的人,也许也会深爱恐怖类型电影。   周文斌怂胆又接受无能的人,居然总喜欢看一些恐怖的视频。   他却一脸看土佬一样,“这你就不懂了吧。”   周文斌说,其实任何让人产生恐惧和极度恐惧的东西,也同时会让观看者的大脑在刺激和惊恐的情况下分泌多巴胺。从而使人感到极度的兴奋和愉悦感。因此,很多人下一次仍无法拒绝恐怖片的诱惑。   你别说,周文斌的话总是那么……像歪理邪说。   前几天老木给我俩来了电话,说北城的猎影者于哲生病了,手上还有点工作没弄完,让我和周文斌帮着处理一下。   我琢磨着于哲那家伙,手里的案子大多都是肥差,又不费劲,所以就一口答应了。   我和周文斌到了北城后,咨询了于哲的病,用医生季蓝的话来说就是猎影者的职业病:“心理亚健康。”   对黑夜和密闭环境以及面包车,黑色塑料袋,水面上河底下的行李箱甚至水泥墙都感到极度的不安和焦虑恐惧。   无法信任他人,对身边人的窥探欲和调查欲太强等等。   这事,我听完后,都觉得心里有点沉,毕竟我们俩也做这工作,多少也有点一样的毛病。   我和周文斌带着于哲未完的案件资料回南城。   在整理于哲手上案子的时候,发现于哲手里有个奇怪的案子居然是南城的。   周文斌吐槽说:“感情于哲这手,都伸到南城来抢“生意”了。”   这个案子的备注来源上写着,资料是他一个线人提供的。   资料上只有一段视频和简单的备注,备注是:活体胶衣娃娃。   我和周文斌开了视频后,才发现,后面的背景是南城一家寿衣店,画面因为是午夜有点模糊,但依然能看清寿衣店的黑底白字招牌写着:丧葬一条龙,花圈,棺材,寿衣,纸人……

 

周文斌跟我吐槽说:“我怎么觉得有点像鬼片的感觉。”   我有点发毛,瞪了周文斌一眼,视频的清晰度不是很好,画面有点模糊。但还是被视频上突然出现的几个诡异的还在扭动前行的胶衣人吓得半死。   嘴里还发着呜呜尖叫撕喊声,关键这些胶衣人还是活的,不是模特道具那种!   胶衣人手里拿着红色的镰刀还有十字架之类的东西,走路一摇一晃,就跟丧尸过街一样。   真的是毛骨悚然。   以前也查过一起特殊骨灰被盗的案子,其中就牵扯到了胶衣癖爱好者。但之前看见的那种胶衣癖爱好者,比起现在视频里这个胶衣人。   简直是小儿科。   视频里出现的胶衣活体人,全身上下都是胶衣笼罩,除了眼睛和鼻子,其他什么也没漏。   更奇怪的是,最后一个胶衣活体人,她手上戴着副手铐样的东西。   她每走一步,好像都极其痛苦似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我仔细看了眼画面,发现脚底下有浅浅的痕迹,但视频里看不清楚。   我指给周文斌看,周文斌却脸一沉,跟我说:“可能是血迹。”   这个胶衣人好像是发现了监控探头的。   她动作一滞后,居然飞快对着监控探头伸手比划了几个数字:1、1、0、9、5。   比划动作的时候,胶衣人的手有点颤,明显浑身都在发抖。很快这个胶衣人也随着前面几个诡异的胶衣人穿过了监控的探头范围。 周文斌看完这段视频后,立马做了解析,他说:“视频应该不是合成的。”   我琢磨了一下,“要不我们先报警吧。”   周文斌想了想,又回放了一遍胶衣人的视频,指着那段胶衣人疑似摆姿势的画面跟我说:“你看这段,我总觉得这几个胶衣人的行为有点诡异,像是故意午夜出来在寿衣店附近行走,虽然最后一个发现监控的人比划了求救信号,但就怕是人为恶作剧?”   近年来,因为网络直播和一些热点流量的诱惑,很多人故意制作一些奇葩恐怖现象,故意挑衅引流。   李琛就曾跟我吐槽说:“特么真的是奇葩年年有,近年特别多。”   周文斌说:“我们先查查看吧,这类新闻素材弄清楚了,价钱也不会低。”   第二天我和周文斌就找到了以前查骨灰被盗案,在南城认识的胶衣癖爱好者杨向阳,对,杨向阳这家伙是个男的,男胶衣爱好者。   杨向阳在南城的胶衣圈混了很多年,自己手里还搞了个胶衣工作室。专门胶衣爱好者量身定制各类胶衣。   周文斌把视频给杨向阳看,杨向阳原本听说我俩来打听胶衣的事,还拍着胸口承诺:“斌哥,这事你找我就对了,南城里头,只要跟胶衣有关的,没有我不知道的。”   但杨向阳看了视频后,突然变了脸色,有点不屑的说:“这胶衣我确实认得,这种带头套的胶衣,很多都是私人定制的。”   我赶紧追问杨向阳:“那这几个也是你们胶衣爱好者里的人?具体能联系上吗?”   杨向阳一听我说视频里的人是胶衣爱好者,立马就冷声回我说:“这几个人根本不是胶衣爱好者,是被人驯养的胶衣娃娃。这事跟胶衣爱好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要说有,那也是跟asfr癖圈子有关系。”asfr癖,是一种复杂且隐秘性癖爱好,大致意思是指一种有点类似于恋物癖和喜欢固体,人形还有冰冻,甚至石化以及机器等死物状态的东西。   我和周文斌知道这玩意,还是因为微博某大V公开了自己驯养胶衣人体娃娃的过程(现在是找不到了),才查了一下有关asfr癖的一些内容。   周文斌说:“爱好本来没有罪,你情我愿的事情。但宣扬个人特殊爱好,诱导鼓励她人以及一些低龄网友的模仿,这简直是在犯罪。”   因为职业关系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看过各种类型的癖好。对于这类事情,周文斌的意思是只要是私密以及私下双向都是成年人,没有任何强迫以及伤害和威胁的情况下。   个人爱好,并不值得口诛笔伐。   但是,于哲手上这个视频,胶衣娃娃还做出了很多动作。包括那个手上戴着手铐的,在发现监控探头后,居然向监控探头比划出了求救信号,以及她脚下的疑似诡异血迹的东西。   我和周文斌总觉得,这视频里的胶衣娃娃,太诡异了,背后肯定是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但杨向阳坚持不肯再多说。   周文斌没了耐心,抄了电话就跟杨向阳说:“你开胶衣工作室这事,去工商局备案了吗?”   杨向阳一脸懵,摇摇头:“你想干嘛?”   周文斌冷笑朝杨向阳道:“不干嘛,我怀疑你工作室的胶衣原料,乳胶成分,可能会有很多有毒物质超标。你又没去备案,我只好帮帮你呗。”   杨向阳听完,立马就怂了,上来夺了“我想起来了,视频里的那几个胶衣娃娃是帝景小区付文豪训养的!”   “你确定?”   杨向阳一脸苦笑:“确定,这胶衣就是他拿了尺寸来我这定制的,圈里的人都知道,这家伙就不是个人。经常忽悠外面的姑娘给人洗脑,玩大尺度的。”   周文斌笑笑,让杨向阳把具体信息写下来,递给了我。   从杨向阳胶衣工作室出来走了没多远的时候,周文斌一本正经跟我说:“我本来是炸炸杨向阳那家伙的,但看他刚才的紧张样子,估摸着他里面的胶衣质量可能还真不合格。”   说完周文斌打了举报电话。   我回头同情的朝杨向阳的胶衣工作室看了一眼。   中午解决完午饭,我和周文斌去了帝景小区。   这地方虽然不是别墅区,但比南城边郊的别墅区还贵,这小区是南城余江最好的观景区,小区还紧靠南城的繁华地带。   周文斌瞄了一眼帝景小区,“果然,胶衣那么贵,还是得有钱人才玩得起。”   我和周文斌蹲在帝景小区下面,人家小区都是刷脸进入,我们琢磨着要怎么混进去。   我俩盯了前门半天,看着是没机会的样子。周文斌才带着我绕着帝景小区转了一圈,想看看偏门有没有希望混进去。   走到后门的时候,就看见帝景小区后门对面有个大酒店。里面出来一堆的人,好几个都扛着专业的摄像机设备,看样子好像是搞什么大工程。   其中一个戴着工作证的中年男人,路过的时候,还和我们聊了几句。   中年男人他们是搞网络电影的,酒店门口的杂志架上堆着一大摞各种电影招聘女主角,还有小视频招聘女主角之类的宣传单。   周文斌乐了,随手抽了张递给我,宣传单上写着:恐怖真实谋杀电影招聘女主角,长相冷艳,身材好即可。   我懒得理周文斌,站在酒店玻璃窗前面推算了一下付文豪的单元房间位置。   付文豪家就在酒店正对面的单元,十四楼四号。   我正数着窗户格子,数到十四楼的时候,就看见十四楼付文豪家的窗户上模模糊糊一个人影。   我赶紧跑出酒店,看半天才发现,付文豪家窗户上确实挂着个人。   不过,他身上绑着安全绳,手上拿着东西,正在擦玻璃。   说起来,付文豪窗户上挂着的人,也算是特殊职业从事者了——蜘蛛人。蜘蛛人,很多人都听过,一般是专指经过专业培训的高空作业者。   我和周文斌在酒店楼下观察了会儿,见没有什么线索。我俩就回了车里,周文斌开了电脑,“我试试看,能不能破一下帝景小区物业的监控资料。如果能找到和于哲监控里差不多时间段的监控,就能查出那几个胶衣活体娃娃是不是从付文豪那出来的了。”   帝景物业的监控是用的普通云端,周文斌很快翻了墙后,进入了帝景物业的监控。   顺着时间找后,果然在同一天时间里,找到了十四楼四号门前面的监控录像。   我和周文斌查看了那一整天的录像后,十四楼四号里频繁出现了一个高瘦男人,几次从四号房里进出。   “这男的应该就是付文豪了。”   我盯了监控视频半天,没发现付文豪这家伙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也没有在监控里找到胶衣活体娃娃活动的轨迹。   就在怀疑杨向阳这家伙是不是耍了我们俩的时候,监控录像凌晨两点左右的时间段,付文豪忽然从电梯里出来,手上拿着一根比较大的十字架往家里走,拿钥匙开门进去的一刹那。   我明显看见画面闪过付文豪家门开的一瞬间,有一个类似黑色胶衣的诡异影子晃了一下。   付文豪手里拿着的那个十字架,和于哲视频里那几个活体胶衣娃娃中,其中一个拿的十字架是一模一样的。   我抬头,眯着眼睛看见,付文豪窗上挂着的蜘蛛人已经不见了,可能是被吊回了楼顶。   周文斌这家伙没了耐心,“我们还是得混进付文豪家里。”   周文斌琢磨了一下,决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拽着我往帝景小区大门走。走到门禁的位置,保安从亭子里出来,问我和周文斌:“你们干嘛的?”   “我找个朋友,几天没见他人影了。”   保安服务态度也挺好,喊我们去亭子里登记一下:“留个来访信息。”   周文斌拿了笔,随手填着,保安也和我们搭了两句话:“哪楼啊?”   周文斌正好胡乱填完那个来访登记表,“四单元,十四楼四号。”   保安一边摁开了门禁,一边奇怪的盯了我们两眼:“十四楼四号?”   保安叹了声气,指了指付文豪的窗户:“……你们那朋友被吓得不轻,出了这种人命的事,也是太倒霉了点,我们还专门请了蜘蛛人来清洗外窗玻璃。”   保安正说着,我和周文斌听得一头雾水,还想着能不能顺着这保安套点话出来的时候。   保安身上别着的对讲机忽然响了,说是地下车库有点什么事,朝我们挥挥手就走了。   我和周文斌上了单元电梯后,正巧碰上几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电梯里迎面出来。   我瞄了一眼,估摸着是刚刚在酒店门口看见的“蜘蛛人”。   其中一个身上还挂着绳子,跟旁边拎着机器的男人说:“太吓人了,刚刚透过窗户居然看见里面有一个漆黑的人形东西,像机器人又像摆件的。”   旁边男人听完,笑了笑从电梯闪身出来:“你干这么多年,居然被机器吓着,你可能是心理阴影,总觉得那四号房死了人,心理憷着。”   我和周文斌闻言一愣,连电梯都不进了,周文斌给我使了个颜色,我就跟着蜘蛛人往前走。“不是,死个翻墙爬水管的小偷,我有什么怕的。关键是那房里真的总觉得一股阴森感,你知道他家墙上挂着什么鬼画吗?一副巨大的跟人彘似的肥猪,没有手脚,赤身裸体就盖了块布,画上到处都是血迹。你说渗人不渗人。正常人谁家里挂这些东西?”   拎机器的人笑,“你擦个玻璃还管人家家里挂什么画干嘛。”   那蜘蛛人越说越急,绕开身上一截绳子:“真是那黑漆漆的人形东西,给我吓着了,不动的我也不怕,关键是,那玩意居然动了,还朝我伸手挥了挥,特么也是我身上绑着安全绳,不然我肯定当场就吓懵坠楼了。没准,那小偷也是叫那鬼东西给吓坠楼的!”   拎着机器的男人闻言也愣了,顿住了脚步转头看蜘蛛人说:“你该不会是吊久了,眼花了吧?”   蜘蛛人摇摇头,甩了膀子说:“说不清,反正以后这种“凶宅”的活,少接。”   说话的功夫,蜘蛛人就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我看不好跟了,就转身折返了。回到单元门口的时候,就看见周文斌被围着说话。   周文斌见我来了,立马拉我朝几个老太太说:“我真有女朋友。”   说完周文斌拽着我就往电梯上去了,我问周文斌什么情况,周文斌一脸郁闷跟我说他就找几个老太太问了点付文豪家死那小偷的事,结果有个老太太非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我闷着笑,周文斌说付文豪家出事是前几天发生的。有个小偷,偷了付文豪家后,傻不愣登的想从十四楼的管道往下爬,脚没有踩实就坠楼了。   我把刚刚蜘蛛人的话也简单讲了一遍,等电梯到十四楼付文豪家里后,我在消防楼梯看周文斌上去敲门。   周文斌装模作样敲了好一阵,他扑在猫眼上往里看。也许是动作太大了,里头嘎达一声,门被人开了。   付文豪家门后,站着一个穿胶衣的人偶。   正大眼瞪小眼,和周文斌四目相望。   幸好……这是大白天。   周文斌应急反应,上手把胶衣娃娃给按在地上,反手扭着胶衣娃娃的手绑在背后。她浑身穿着胶衣,根本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她正咿咿呀呀挣扎:“待机模式,主人不在!”   我和周文斌傻眼了,感觉这胶衣娃娃好像有点魔怔了。   我上前把胶衣娃娃从地上扶起来,“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胶衣娃娃回我:“主人。”   “你主人是谁?”   胶衣娃娃回我:“付文豪先生。”   胶衣娃娃声音都带着一股机械味,我莫名觉得头皮发麻。周文斌把于哲资料里那段胶衣娃娃夜行寿衣店的视频给她看。   良久,她才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说:“能帮我个忙吗?”   我点头。   胶衣娃娃说:“帮我把胶衣头套摘下,这玩意不好弄,你得在厕所去拿点润滑油,才能取得下来。你帮我把头套弄下来,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   我从身上拿了手套,往厕所去找润滑油。在找润滑油的时候,我看见厕所的抽屉里放着厚厚一摞宣传单,上面写着:招胶衣娃娃惊悚记录片女主角,不要求脸颜高,但要求胆大,身材好,可牺牲剃发(穿胶衣套头需要)。   千万投资网络电影,等你来战女主角。   我仔细看了时间,这个宣传单的日期和于哲视频的时间就差几天。   宣传单的下面,有个纸箱,箱子里是成桶的润滑油。我把宣传单收了一张放进塑封袋里。全程戴着手套取了润滑油,去给客厅里胶衣娃娃取头套。   十来分钟后,我才把这鬼东西从胶衣娃娃头上弄下来。取了头套后,才发现居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一脸的稚嫩。   当让我和周文斌没想到的是,这姑娘居然开口就狂喊救命。   还撕声大叫:“入侵模式入侵模式!”   周文斌怕引来小区保安,立马扯了桌上一块布塞姑娘嘴里。   好不容易消停了,我和周文斌转头就看见了墙上并列着两幅巨大的落地画。画上一个是重达几百斤的女人,没有四肢整个人趴地上拱食的样子。   周文斌当场想呕,“这付文豪也太重口味了,这特么是猪奴啊!”   猪奴这事,主要是指有特殊少数的人,喜欢以圈养的方式把女性养至几百斤以上,类似与古代人彘的恶心操作。   有时候,我也宁愿相信,这种猪奴是假的。   客厅那胶衣娃娃不配合,我和周文斌只好顺着付文豪的房间寻找线索。   在电视机柜子里找到了很多胶衣娃娃的视频,翻了一下,付文豪有收集碟片的习惯。   有个奇怪的碟片是被放在精致的木盒子里的,盒子上写着:鼻烟电影。   我当时倒吸了口凉气,把盒子递给了周文斌跟他说:“是鼻烟电影。”   鼻烟电影,也叫鼻烟胶卷。大致意思是指一种特殊另类的地下电影——以写实类的恶性犯罪血腥电影和战争医疗等纪实残暴血腥主题视频。   比如,最早的记录欧美食人族,解剖室解剖人体等。   当时鼻烟胶卷圈就有各种言传,说很多鼻烟胶卷的拍摄场面……是真实的。   我联想起在付文豪厕所里发现的招胶衣娃娃恐怖惊悚片女演员的广告单,心里咯噔一下沉了,跟周文斌说了我的猜测。   周文斌手上拎着他在付文豪的卧室找到的笔记本,捣鼓一阵后,一脸无奈告诉我说:“你下次有灵感猜东西前,先去猜猜彩票号码行吗?”   我踹周文斌一脚:“别开玩笑,你在付文豪电脑里找到什么了?”   周文斌把付文豪电脑屏幕一转,在电脑私密存储里,确实有胶衣娃娃夜行惊悚电影的视频资料。   我和周文斌吓出了一身冷汗,周文斌查了之前的视频,发现了上次于哲资料里寿衣店那段视频画面。   我和周文斌筛查了一遍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的地点。   寿衣店后面有栋烂尾楼。   几个活体胶衣娃娃就是从烂尾楼里开始拍出来的。   这下我和周文斌也不敢耽搁了,第一时间报警处理了这事。周文斌立马搜图和对比,在地图上确定了寿衣店后面烂尾楼的具体位置,发给了李琛。   李琛在电话那头气得不轻,“怎么发现视频的第一时间就报警!”   周文斌解释说:“怕是恶作剧。”   李琛语塞,也没时间和我们说赶紧找烂尾楼去。   我和周文斌坐在付文豪家里,守着这边的现场,等着交接。一直到这案子过去几天后,李琛才有空跟我俩聊起那天在烂尾楼抓捕付文豪的画面。   李琛说他们进入烂尾楼后,里面正在拍,场面太……辣眼。   付文豪一直都是个鼻烟胶卷爱好者,这两年严禁这块地下电影,所以付文豪就自己操刀想拍鼻烟电影。   付文豪觉得玩鼻烟这块的都是有钱的主,一旦他电影拍出来了,说不定还能大赚一笔。   他虽然打着鼻烟地下电影的招牌,其实他也怕出事,所以很多血腥恐怖的场景,也是摆拍。   因为很多摆拍动作和穿胶衣拍摄的过程非常恼火,几个胶衣演员就不想干了。付文豪这孙子就找了几个人,控制胁迫了这几个胶衣娃娃,逼着她们每天半夜出去按剧本拍。   其中一个因为跳枯井那一幕受了伤,脚上一直淌血,付文豪不管,没给她治还逼着她继续拍。所以她发现监控探头后,就朝监控试着求救了。   没想到还真被于哲那边的线人给弄了出来,又落到了我和周文斌的手里。   李琛说已经弄清楚了几个去做胶衣演员的人都在,目前除了两个在拍摄过程中受伤以外,就那个跳井受伤的,腿上有点严重。   我又忽然想起那个小偷的事,“那个小偷坠楼的事又怎么回事?”   “这事也弄清楚了。就你们那天在付文豪客厅的那个胶衣交待清楚的。”   那个小偷偷了付文豪柜子里的一点现金后,又开了付文豪家的电脑。   结果,小偷无意点进了付文豪的私密文件,看见了付文豪拍的未完成胶衣恐怖娃娃的鼻烟电影。   这小偷看完这毛骨悚然的视频,转头就想跑,结果突然发现,自己背后……站着的那个胶衣娃娃,正朝自己轻轻的挥了挥手。   小偷当时就吓得屁滚尿流,魂不附体,扒开窗户就往下跳……PS:不要尝试,文章仅做猎奇和警示,图片比较少,想了想没给你们放上去,怕吓到你们。

?周二更?

每周二准时推送半真实半虚构故事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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