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臣儿医儿科病到底该用西医治还是用中医治
康复患者给主治医生送来礼品 http://www.bdfyy999.com/bdf/kangfushequ/ganxiexin/33773.html刘弼臣教授|著名中医儿科专家、儿科教育家,中国中医儿科学的奠基人之一。被誉为"东方小儿王"、"中医儿科之父"。刘弼臣教授与著名记者田原的对话田原:在您看来,儿科病用西医治比较好,还是用中医治比较好?刘弼臣:看病也分类,我们是双重诊断,一套治疗。比方说咳嗽。中医的咳嗽是宏观的,西医却是微观的鉴别,是感冒咳嗽?还是气管炎咳嗽?还是哮喘咳嗽?还是肺炎咳嗽?是细菌?还是病毒?是衣原体?还是支原体?来看病的每一个小孩子,他化验,查血象,西医的血象能告诉我一些东西,帮助我完成双重确诊,做到万无一失。田原:理论不同,怎样合二为一?如何双重确诊?刘弼臣:比如血象很高的,按西医的说法,就是细菌感染;我用中药治疗,问题可以解决,怎么解决?石膏和黄连,相当于西医的抗生素,还没有副作用。如果他血象正常,不高,就属于病毒感染,中药治疗也比西药来得有效。所以我经常跟孩子的父母们讲,如果你看西医治疗两天还不好转,就赶紧到我这儿来,我用中药给你治愈。还比如说哮喘,也是个儿科常见病,西医认为是过敏引起的,中医呢?则认为是长时间有痰引起的。西医用抗过敏的方法进行治疗。中医呢,早期可以清热,可是到我这儿来看哮喘病的,大部分是很久都不好的顽症,我同样从肺论治,八个方法:疏、通、宣、清、温、降、补、敛。哮喘的孩子到我这儿,就完全治好了。田原:久咳可算疑难杂症了,中医不是讲内科不治喘,外科不治癣。怎么理解这八个方法?刘弼臣:简单说就是收敛肺的耗散之性。一般采取乌梅、五味子等七味药,叫小孩不要出汗了。出汗少了,肺气消耗就少,就有利于恢复。这七味就等于西医的脱敏药,既符合中医的治疗,又符合西医的治疗。这几味药也可以振奋哮喘的正气,很多小朋友用这七味药加减,治疗3个月,就完全好了,不再发作了。田原:听起来很简单,但确实需要功力。刘弼臣:真正的中西医结合不仅仅是形式上的结合。现在哮喘病一般治疗,用了中药用西药,中药用的宣肺的方法,西药用的抗生素,结果哪个都不能治好,效果一般啊。中西医凑合,钱花得还很多。家长可以根据孩子的疾病选择中医西医来治疗。下面著名作家刘绍棠之孙的案例,医院住院治疗,高烧20余日不退,院方多次下达死亡通知。刘绍棠请刘弼臣诊治,仅服药2天,体温即降为正常。刘雨丝,一个只有一年零两个月的小生命,医院的几科病房里,挣扎在死亡线上,一只脚早已踏进了鬼门关。已经半个多月,小雨丝一直处于39.7℃-40.4℃的高烧状态,接连四次抽疯。医院的儿科忽视病情,草率处理,又互相扯皮,杂乱无章,因气温骤变而感冒发烧的小雨丝,在就诊和住院之后,病情反而一天比一天恶化。三次腰穿,两次从大腿静脉抽血进行血培养,CT扫描,做脑电图,仍然不能确诊,也不组织会诊。刚愎自用而又傲慢冷酷的住院总(医生),轻蔑地否定门诊副教授的诊断;高高在上的儿科主任,坐在家里,从电话中只听住院总(医生)的一面之词,便下令把已经缴纳住院费的患儿赶出病房。小雨丝第四次抽疯半个多小时,这位住院总(医生)得到报告,既不前来巡房,也不组织抢救。是小雨丝的母亲和姑姑奔走呼号,亲自动手,才把小雨丝从死神手里夺回来。多亏她俩也是医务工作者,能够自己动手急救。如果是毫不懂行的家长,只有眼睁睁看着孩子痉挛抽搐,窒息而死。早晨,小雨丝的妈妈在上班之前,抽空到病房看一跟孩子,竟发现小雨丝光身睡在病床上。春寒料峭,夜里气温更低,而且病房还开着窗户,对于一个高烧中的婴儿,这实在太不负责任了。那么,护士们到哪里去了呢?她们对奖金太少心怀不满,三分之一的人以种种借口请假,而上班的护士们又因增加了工作量,更是满肚子怨气。于是,她们便把怨气撒在了工作上,也就是撒在了患儿身上。小雨丝的妈妈感到情况不妙,晚医院,一进病房便看见小雨丝在墙角落的小床上抽疯:四肢颤抖,抓挠胸口,嘴唇乌青,呼吸困难。这时,的护士们又到哪里去了呢?有的在忙着吃饭,有的在楼梯上说笑;吃得津津有味,聊得眉飞色舞,就是没有一个人挂念病房里的患儿们。小雨丝的妈妈一面大声呼救,一面给家里打电话告急。恰巧这时,小雨丝的姑姑下班也来看侄子,姑嫂二人便紧急行动起来。她们要给小雨丝吸氧,病床床头的氧气瓶是空的;她们向值班护士要氧,值班护士东寻西找,却空手而回。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医院的儿科病房,竟然没有一只备用的氧气瓶。万般无奈,还算值班护士情急生智,把正在供给一名严重肺炎患儿吸用的氧气抢过来,挖肉补疮扣在小雨丝的鼻口上,当然也就顾不得互相传染了。小雨丝是四世同堂之家的独苗儿。曾祖父、曾祖母、祖父、祖母、外祖父、姑奶奶、姑母、姑父、姨母……包围着小小的病床,眼看着孩子奄奄一息,一口气上不来就会死去。小雨丝的妈妈发了疯似的哭叫:“孩子没治啦,快把他爸爸叫回来吧!”小雨丝的爸爸爸在外地念硕士学位,这些日子一直心乱失眠,连给家里打了三次长途电话,询问家里发生了什么情况。小雨丝的爷爷为了让儿子安心学习,没有告诉实情。忍无可忍的小雨丝的爷爷,不得不向住院总(医生)提出意见(他是多么不愿得罪这个握有他的孙子的生死大权的角色啊!),这位住院总(医生)却冷冷一笑,说:“您不是人大常委吗?请您先替我们向卫生部提提意见吧!”他列举了房子、奖金、职称、深造……种种敏感、尖锐、不公平的问题。然而,一个人大常委,虽然号称是最高权力机关的组成人员之一,却是无权而又无势,怎么能左右得了卫生部呢?即便卫生部十分重视人大常委的反映,也不能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呀!现在是救命要紧。患儿生命垂危,当医生的总该卖什么吆喝什么吧?报社记者要进行现场采访,副院长也出面过问,儿科主任才御驾亲征,率领她的几位部属前来会诊了。然而,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身为教授的儿科主任判断为病毒性败血症,但是还没有获得讲师级(主治医生)头衔的住院总,却咬定是病毒性脑炎。双方不可调和,最后达成一个折衷方案:继续观察。也就是仍然不采取治疗措施。奇怪的是,不进行治疗,却异口同声决定,向患儿的家长下达病重通知书。吸氧,打点滴,喷,服退烧药,酒精擦身……小雨丝被扎得满头针眼和肿包,刺激性药物造成面目脱形,四肢枯瘦不能起坐,接连数日不能大便,引起情绪躁动,病情在继续恶化。小雨丝医院儿科的医德和医术,完全丧失了信任,提出邀请中医诊治。医院平日最看不起中医,而且绝不容许外人干涉“内政”。不料,这医院、大权威的架子,同意了小雨丝爷爷的要求。他们并不是忽然变得谦虚起来,而是要将造成小雨丝的死亡的责任,转嫁给别人。小雨丝的爷爷想起一个月前《北京晚报》曾发表一条消息:北京医院儿科教授刘弼臣,门头沟山区巡诊,救活了一个高烧二十天的患儿,未留任何后遗症。他虽然和刘弼臣教授并不认识,但是为了将孙子起死回生,还是请人给刘弼臣教授带去口信,恳求救小雨丝一命。刘弼臣教授带着他指导的博士研究生,应邀而至。慧眉善目的老中医,和蔼、安详,满面微笑,彬彬有礼,一派古风。他听过小雨丝的爷爷陈述惠儿的病情之后,一语中的:“孩子的病情之所以恶化,是因为腹内热毒越积越深;只要清除了热毒,便可痊愈。”小雨丝的爷爷要到一所大学做报告,不能陪同刘弼臣教授到小雨丝的病房去,感到十分失礼。刘教授却怕小雨丝的爷爷忧心忡忡,心神不安,影响作报告的情绪,一再劝慰,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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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小雨丝的爷爷从大学回来,小雨丝的姑姑正在煎药。
小雨丝日服三次药。第二天下午,排出积存四天的大便,腥臭难闻,竟有半盆。膨胀如鼓的小肚子瘪了下来,从躁动转为安宁,当晚的体温最高只有38.5℃,睡眠极好。刘弼臣教授对症下药,妙手回春。小雨丝连服三日,二十多天的高烧完全消除,恢复了正常体温。然后,又服用刘弼臣教授的安神、开胃、固养之药三天。小雨丝虽然骨瘦如柴,却活泼、顽皮,生机勃勃起来,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小雨丝患病四个星期,住院十九天,出院的诊断书上仍然是两家争鸣:病毒性败血症或病毒性脑炎。CT照片的判断也是模棱两可:无后遗症或有轻微后遗症。小雨医院神经科研究所鉴定。对于刘弼臣教授的处方疗效,也不予以书面证明。这就是卫医院,何等霸道!灯下黑,灯下黑呀!摘自著名作家刘绍棠写于《良医》一文中。弼臣儿医社群加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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